了下去,大凡遇到这样的情况,所有人都知道马上就要打仗了,现在各个的请求朝廷调拨粮草军资,去年的大灾不光是对民间的损伤很大,对于同样是耕种土地的军户卫所来说,一样是椎心刻骨的损失。
嘉靖皇帝盘算了一下内库的银两,心里面知道,自己不开辟新的财源,恐怕真的要出大问题了。
但是事情比起去年并没有什么变化,嘉靖皇帝的意思刚刚给司礼监拟旨,第二天的朝堂上又开始有人引经据典的说什么不与民争利的问题了,这些话的起头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比如某地知府想要向读书人的田地和士绅经营的手工工场的收税的事情,跳出来说话的也都是一些品级不高的御史或者六部郎官之类小官。
这次嘉靖皇帝并没有多说什么,朝会的时候,内阁大学士和六部高官们都是老神在在的站在两边,不说一句,只有几个低品官员在那里谈什么圣人大义,嘉靖皇帝也不是当年哪个大礼案中暴跳如雷和群臣对着干的少年了,听着下面的说话,他的脸上甚至还挂上了和蔼的笑容,连连的点头。
很安静的朝会,接下来的事情比较简单,还是惯例,几个清流的官员还是按照从前的规矩出来说了几句,劝说皇帝不要醉心于方士道术之中,大明治国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