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庄子里面包下了大量的民户,这些民户等同于工场的半个雇工,纱锭也只能是卖给工场,可是这样,仅仅是供货量稳定下来,并没有什么提升。
只不过对于民间的经济行为有颇大的改变,很多世代种田的农户都是开始全家劳动力不去种田,而是专门的纺纱卖给工场,这样的收入可比种地吃粮要好上很多,各个工场的人都是在那里琢磨着如何的增大产量,不过邓闽这个没心没肺的人丝毫没有感觉,依旧是自己我行我素,饮酒作乐。
某日在外面喝酒喝多了,邓闽晕乎乎的回来,进入他的屋子之后,不小心却踢倒了一个东西,喊来仆人之后,点燃了灯火,原来是踢倒了纺纱的机器,此时原本竖立起来的纺纱机器却横着躺在地上。
仆人要去扶起来,却被邓闽叫住了,邓闽虽然是酒意上涌,但是脑海中却觉得自己隐隐约约的抓住了什么东西,挥手把莫名其妙的仆人们打发了出去,一个人在屋子里面忙碌了起来。
晚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邓府的家人并不知道,不过第二天,双眼通红的邓闽打发仆人去找了一个木匠来到了自家来。两个人就在后院子里面,闷着搞了五天,五天之后,他给那个木匠五百两银子,打发走了。
这木匠发了这笔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