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或许是对自己身边的上下游产业有所促进,可是到了两家的生意接口之后,巨大的产量和低廉的价格迅速把其他的同行挤破产了。
这种情况和邓闽在松江遇到的没有什么大区别,很快的,就有人去官府密告,说是陆开和邻县的那个商人祭祀妖魔,信奉白莲邪教,并且把人圈禁在自己的庄园之中,阴蓄兵马,欲行不轨。
在屡次变乱的北直隶和山东,对于这样的密告,向来都是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加上官府也是垂涎两家迅速膨胀的财产,两家因为是乍富,所以还不知道和官府打交道,换句话说,还没有来得及官商勾结。
沧州的衙门从来没有这么高效的效率,官差和衙役迅速的冲到了两人家中抄拿,结果很简单,当然不会抄拿出来什么东西。
但是陆家横置的纺纱机和邻县那一家的水力织布机器,再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衙役们或多或少的都是收了其他商户的银子,或者说,跟着去抄拿的人手里面,也是有其他商户派去的人手。
什么也没有发现,不过还是在这两家敲诈了一笔银子,这才算是罢休。
这次抄拿的两天后,整个沧州甚至临近州县,更夸张的是,连山东的青州府也没有木匠了,各个的匠坊和工场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