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盛稷恢复记忆,估计当场就抱走了,还能像今天在餐桌上这样,任苏沫染多着自己。”
“可我感觉不像,你想以盛稷那性子,要是没想起来能从苏沫染的碗里夹东西,还捏她的脸,还送她回家?”张朝阳真是越说越觉得自己是对的。
被这样一说,罗云也有些怀疑了:“你问盛稷了吗?”
“问了。”
“那他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说啥都没想起来,说我要是不信,就让我去问华医。”说起这个张朝阳就有些生气,自己可是为他操心,他居然就这态度。
听到张朝阳的话,罗云思考了一下:“那估计盛稷还真的没想起来,华医不是说了嘛,盛稷他一辈子都想不起来的可能最大。”
“那他的行为?”
“可能是爱的太深吧。”还没等张朝阳的话问出来,罗云就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倒也有可能,不对,要是盛稷又喜欢上苏沫染,那张珊怎么办啊?她可守了盛稷那么久呢?”
罗云白了他一眼:“我看你对张珊还挺上心的嘛。”
一听到自己老婆,声音里染上了别样的意味,张朝阳赶紧解释:“我这不是觉得她挺可怜的嘛,毕竟是一个挺好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