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件事情,盛稷倒也才注意到沫染好好几天没有洗澡,伸手低头凑到了她的面前。
察觉到盛稷的动作,苏沫染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你干什么呢?”
“你不是说自己有臭味吗,我来帮你闻闻。”边说盛稷还便四处的嗅了嗅,然后煞有其事的开了口:“确实有点味。”
此话一出,苏沫染嘴一扭,伸手便揪了一把:“说什么呢。”
揪的力气原本就不大,纯粹像是在挠痒痒,盛稷微微挑了挑眉:“这话你自己都说了,怎么又不让我说了。”
苏沫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真是越来越不会说话了。”
“好了好了,等一下我打电话问一下华医。”盛稷也逗够了苏沫染,抿着唇笑了笑。
“你现在就问。”苏沫染躺在床上望着盛稷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催着他赶紧打电话,自己真是一刻都忍受不了了。
扭头看了一眼苏沫染满是渴望的表情,盛稷慢悠悠的拿出了电话,拨了华医的号码:“喂。”
“喂,盛稷?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佳人在怀,你把我给弄忘了呢。”华医接着电话,挥了挥手,让屋里的其他人先出去。
对于这种程度的调侃,盛稷早就不在意了,直接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