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天真，没想到你是愚蠢，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现在正在发这些消息吗？”
经过苏沫染这样一提醒，张珊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件事情，脸色就变了起来:“那是你的人，那是你的人对不对？他之所以说先去写稿子，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看来你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没错，他就是我的人。”苏沫染轻轻的笑了笑，眉眼微扬，看上去很是愉悦。
这个时候，旁边的肖榕做完了最后一步，扭头看向了苏沫染:“都已经处理干净了，还剩下这一个U盘。”
苏沫染伸出纤长的手指，慢慢地将U盘握在了手里，扭头看向了张珊:“这是不是最后一份复印件？”
“哼，不是，我还有很多呢。”张珊眼眸微缩，却冷冷的哼了一声。
“哈哈哈。”苏沫染看到她的模样突然就笑了起来，走到她的身边轻轻的开了口:“你知道吗？在五年前的时候，我就在特种部队里训练过，拷问犯人也是我拿手的绝技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