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咬住了嘴唇,握住了脖子上挂着的戒指,撑着阳台,纵身便跳了下去。
虽然这个声音很是轻微,但仍引起了里面记者的注意:“我好像听到阳台上有动静。”
“我也是,阳台上是不是还有人呀!”
“有可能,咱们进来的时候,就房间里不是只有盛候选人一个吗?他的情人呢?”
一听到这话,也有好多记者一窝蜂的跑到阳台想看看,陪盛稷睡觉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结果跑到阳台上四处望了望,除了空荡荡的阳台,哪有人呀!
“你刚刚是不是听错了,这哪有人呀!”
“就是。”
“什么话啊,我刚刚听到阳台上明明有动静啊,难不成是跳到下面去?”那个记者似乎也有些搞不明白,挠挠自己的头,想要往外面探一探。
却被身边一个比较熟的记者一巴掌拍到了脑门上:“你他丫的是不是傻呀?这可是五楼,下面就是湖,你以为这是演电视啊,还嗖的一下子跳下去了不成?”
听到这话,那个记者抿了抿唇,似乎确实感觉到了刚刚自己那个想法有一些傻,赶紧开了口:“嗯嗯,还是里面事情重要一些,咱们还是进去吧!”
就在这群记者进去的时候,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