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
金夫人捂住嘴,激动不能自已。
金大人叹了声:“夫人,你可知道,那渁水可是贯穿整个淦州的,东也是西也是,北也是南也是。这头和尾,划船都得几天——”
“我不听,就是汐儿,就是汐儿回来了。”
金大人叹气:“不管她是不是,如今她的身份太敏感——”
“你怕她损了你面子,你便不要女儿了?”
“不是,娅芝,你听我说,”金大人思索着:“不管她是不是,渁寨主招安,进京授官随即又出京,这里头的事情必然不简单。”
“什么意思?”
“唉,歇着吧,朝堂上哪把一个水匪寨主放在眼里的,不然能今天才得知她是女儿身的。都没上心,传出来的消息就少。明个儿,我去兵部走走。”
金夫人心一沉,不再问,心事重重随夫君躺下。
不远小院里,郭氏也在追问金诚。
金诚如实说了,郭氏扭着帕子发愣。
“睡吧。”
“爷,你说,到底是不是小姑?”
金诚看她一眼,摇头:“我也不知。”
“真一模一样?”
金诚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