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这里房屋都是用粗大竹子搭建,底座离地半人多高,屋里凉爽又防虫。一般人家楼下养家禽家畜,渁竞天只母女二人住着,楼下便种了些防蚊防虫的花草,最高不到膝盖,芳香怡人。
渁竞天把女儿抱在铺着精美竹席的靠窗小榻上,一把捉起两只小脚丫。
渁朝儿咯咯的笑:“娘亲,我没下水,我记着娘亲嘱咐呢,等水被晒热了,才能下去耍。”
淦州到处是水,本地人个个一身好水性,渁竞天知道若是拘着渁朝儿不下水,反倒让她少了乐子怕跟这里的小孩子们玩不好。便嘱咐了她,等水被日头晒得不凉了,才准许她会玩。必须身边有人看着。
渁朝儿自己答应还不算,渁竞天还把周围人,渁朝儿所有可能涉足的地方都嘱咐到了。大家都知道寨主把这女儿看得跟眼珠子似的,而且因为当年的事,渁朝儿还在娘肚子里就没少受凉受惊受寒,时至今日身子也没调养好,个个拍着胸脯答应盯着少寨主。渁朝儿一旦敢私自下水,立即就能有人蹦出来把她提溜出来。
“娘亲,小泽走哪儿盯哪儿呢,我不会碰凉水的。”
渁竞天轻戳女儿额头:“还说。小泽怎么没瞧见呢?你是不是又把他使唤到哪里去了?”
渁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