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的没认?”杜仪娘细长眉毛一拧,有些不赞同:“你想爹想娘想了这些年…”
渁竞天垂下眼:“现在不能认,不然是给他们招祸。”
杜仪娘走到窗前,看眼把花朵插在头上咯咯笑的渁朝儿:“当娘的希望儿女好,当儿女的也一般心思。你说不认就不认,就怕你娘知道了不知哭成啥样。”
“早晚有团聚一天。”
杜仪娘便骂:“都是一起子小人闹的。”
渁竞天反而安慰她:“我反而更喜欢如今生活,现在想想,活在那大院子里荣华富贵也没意思,真不如握着刀打劫舒坦。”
杜仪娘噗嗤笑出来,她三十出头,身量结实匀称并不胖,淦州女子上山下水多苗条。长圆的脸蛋,细长眉毛,眉尾尖尖,长眼睛,麦色肌肤。一笑一言,透着淦州的山水风情。
渁竞天不由摸摸自己脸,没以前嫩,却没变黑。再看自己女儿,却是太白了些,是先天不足的那种白,少血色。
杜仪娘再次开口:“咱淦州女子就没被人害命还忍气吞声的。你什么时候再进京?嫂子跟你一块去,该收拾的收拾,该报仇的报仇。兄弟们冲上去,哼,敢得罪咱寨主呢,胆儿肥。”
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