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呀,老老实实帮你爹看好寨子才是。”
她要去报个漂亮的仇,可不想惊动她们什么坏了自己计划。
黎小河无法,只得眼睁睁看着弟弟黎小泽吐舌头扒眼的做鬼脸。他还不能打,这小子因在娘胎里遭过殃,爹娘疼得厉害。
一条黄金大蟒蛇从栅栏上翻进来,游过草地,顺着竹楼脚爬上来,将大头靠在渁朝儿肩膀上。
这便是渁朝儿嘴里的大黄了。
渁朝儿抱着凉爽的蛇身咯咯的笑,黎小泽挤个狗腿的笑去摸大蛇,被一尾巴甩开,站起来,又谄笑摸过去,再被甩开。
大黄没恶意,众人也早习惯了。
杜仪娘啧啧:“看这模样,跟某人还真真一样的。”
杜仪娘说的某人,就是定居在相邻山头的乌婆婆。
大黄和它主子乌婆婆一个德性,除了对渁朝儿,别人正眼都不稀得看一眼。尤其是对渁竞天。
渁竞天熟练的从金黄的蛇脑袋上扯下绿的发油的宽草叶子,上头鸡爪子划拉似的划出一个“来”字来。
那老婆子,比皇帝都摆谱,一经召唤,她堂堂寨主就得去。
都是为了女儿。
渁竞天带着女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