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州失踪,韩家和金家闹出的动静并不小,他还隐约有印象,是在六月间。这时间,对不上呀。
韩谦忽然又喊:“孩子,孩子呢?孩子是何时出生的?”
渁竞天有孩子?她夫君是谁?
对着韩谦,渁竞天还用客气?
“关你屁事。”
皇帝身边太监大喝:“大胆,渁竞天,不得在圣上面前口出污言。”
渁竞天气愤闭了嘴,随即又不甘的指控:“这人从上次臣来京,就纠缠不清。若不是在宫里见过,臣便当登徒子砍了。昨晚,臣风尘仆仆才歇下,这人就在墙根子底下哭。臣也不是小气的,没嫌他晦气,随他去了。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说着拧着眼皱着鼻,端的无比嫌弃。
韩谦失望喃喃:“那是你最喜欢的凤求凰,你说,你最喜欢听我吹箫。”
渁竞天嫌恶看一边,还甩了甩手。
众人无语,原来是箫声啊,只要是个闺秀就能分清箫声和哭声吧。
皇帝直直盯着渁竞天。
渁竞天微微低着头,纹丝不动。
金大人忽然颤着手指头问韩谦:“韩谦,我问你,我儿遇难时,怀了?”
一双清目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