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呆了,捂着胸口:“我始终不死心。”
卫老夫人淡淡:“等你自个儿见了不就确定了?”
“那姑母您说——”
“金堑这个亲爹如何说?”
“”
“渁竞天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证明自己不是金汐了。你还妄想什么?”
“可是——”
“都验过身了。渁竞天身上没有胎记,但凡验出有丁点儿疤痕,你觉得那位会善罢甘休?”
金夫人一呆。
“我再问你,你确定汐儿出事那个月到底有了怀孕没?”
金夫人忆想当年:“应当没有。当初韩家想抱孙子,韩夫人每个月都关注着他们房里事,汐儿又跟我常联系着。四月,五月,月事都正常。六月…便出了事。可是——若是早产?”
“唉,若是早产?你当黄圣手为何被召上金銮殿?呵,那位倒是想得周全。最后结果不就证明,那渁朝儿是足月生的?”
金夫人愣愣问道:“渁竞天的孩儿叫渁朝儿?”
卫老太君鄙夷:“你不知道的?哦,也是。你家是文官,我家是武将。横空出这么个水兵营,我家当然比你家知道的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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