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来,韩世子只是夫妻情深。”
韩谦心里一涩,他与金汐儿青梅竹马当然情深。
低声道:“至今…我仍然,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接受不了妻子的过世?
渁竞天垂眸:“韩世子节哀。”
说的真好听,接受不了你是怎么跟别人滚床单的?想到韩谦与金悦儿苟且时,自己正在苍牙山命在旦夕,渁竞天心底恨意翻腾,越过他往前走。
到底心里气不过,扬声道了句:“娇花美眷,韩世子又不缺,记着个死人做什么。”
韩谦一震,追了上去,问道:“渁大人是觉得我无情?”
渁竞天不耐站住脚,也问他:“人死如灯灭,死人有什么情?情,不过是活人的惦记。哪个活人会老想着死人?渁水里沉的人多了去,本寨主也没见几个亲人来拜祭。”说完,眯着眼打量韩谦:“我倒是听说韩世子先头夫人是在渁水出的事,韩世子年年去拜祭过吗?没听兄弟们说在渁水上见过京里来的大人物。韩世子如此丰神俊朗,该当让人过目不忘才是。”
韩谦一滞,除了出事那一年,他在淦州流连月余,此后,他再也没去过。
见他神情,渁竞天鄙夷:“原来韩世子只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