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他的手,自己抱紧了渁竞天:“这是我娘亲,不准跟我抢。”
众人再笑。
下了去,大堂汉子们感动的不行,寨主你再不走,咱就捂耳朵睡了。魔音灌耳啊。
一行人往外走,不过前后脚,那包间就被掌柜的又转给了别人。
正巧给他们卖花那小姑娘看见他们出去,狠狠呸了口:“土包子,穷光蛋。”
转眼,又见有客人进来,眼睛一亮,迎了上去,腰肢扭得更软了几分。
他们选了一处有说书先生的茶楼进去,各色小点心吃了够,听了段神仙鬼怪的胡话,方才心满意足出来。
汉子们纷纷感慨:“还是听说书痛快,方才那是什么什么呀。”
这个说是卖身葬父的,那个说是新婚守寡的。
渁竞天没好意思说,其实那梨花白唱的是神女会人王。
淦州人世代传诵下来的神女形象,可是披着五彩缤纷霞衣骑着花豹的。那梨花白模样,在淦州人心里,也只够被神女坐骑踏一脚的。
文化不同,理解自然差了十万八千里。
渁竞天再次反省自己,以后不能由着孩子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万一戏台上唱一出富贵小姐私奔穷书生,俊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