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我妹大把嫁妆,我妹能安生去投胎?再说那个爬床的金悦儿,脸前一套背后一套,若是她儿子给了我妹,我妹准气得夜夜来你们侯府说理。”
燕平侯背后一凉,觉得金诚说的也没差。
金大人摆手:“和离吧,和离后不管我家怎么安排,汐儿总不会断了香火。”
父子俩咬死了就要和离,燕平侯好说歹说,给自家争取了考虑的时间,拉着失魂落魄的韩谦,臊眉耷拉眼的回了侯府。
进来就冲着韩夫人吼,不管她躺在榻上,额头搭着帕子。
丫鬟婆子知趣出了去,便是韩谦,燕平侯不想他看见老夫妻吵架也赶去了书房。
“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周全的,闷不吭声的,你竟给我捅了那么大的篓子。金大人若是去御前分说,我有什么理可辩?”
韩夫人泣道:“还不是谦儿整日里没精打采,我多放了心思在他身上——”
“可别再拿谦儿做挡箭牌,你多给了他什么心思?你那心思,都放在怎么让你那蠢笨好侄女当下一个世子夫人呢。”
被燕平侯毫不留情揭开说,韩夫人羞愧的扯了帕子挡住脸。
“嫁夫从夫,哪有死了多年的人又和离的事儿?便是拿到御前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