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能孝敬几两银子,就走了过来。
谁知汉子一把揪住他前头衣襟,威风道:“爷爷们来挑场子了,决斗。”
那人懵了,眨巴几下眼,竟问:“挑战贴呢?”
汉子一懵,继而恍然,京城讲究多啊,想想从怀里摸了半天,扯出一页纸塞给他。
“给你们老大递过去吧。”
那人接过一看,顿时跟方才便秘一般脸色,这黄不啦叽还刮手的“挑战书”,跟他擦后门的那张一模一样。穷点儿可以理解,但你特么上头写一个字没?
“去你大爷的。”那人把黄纸往汉子脸上一扔:“神经病啊。”
汉子大怒,自己头次往外掏东西,还被嫌弃了?
一把掰住那人手腕子朝后掰,回头喊了声:“老大,咱叫过门了啊。”
先礼后兵,咱礼过了,兵也可以进来了。
易过容的渁竞天,浓粗长眉,淡青色的狭长眼角上挑,被修整过的长披下来,挑起侧系在脑后,一身翩翩黑衣,唯脖子上系了一块宽大的雪白方巾,掩住了纤细脖子和下巴。略苍白的脸色和雪白方巾,衬着露出的半片唇,嗜血般的鲜红。
左手拎着被层层布条包裹的长条物,两边手上都戴了只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