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天这次没带长刀,却拿了把一黑一白两面的大扇子,叠着玩弄在手掌间。
“进去撑腰去。”
才要将两个守门打手拿下,谁知人家阴了脸扭头进了去,连门都不守了。
众人:“”
钱串子一人把仇恨拉得满满的啊。
得,进去吧,省些力气过会儿用。
一楼一个赌师站了出来,看着像是头头模样,走到钱串子三步远,上下一打量,不禁皱眉。衣裳,上好料子,扳指,上好红翡,应是家里有钱的。可这面皮怎么这么糙呢,跟石磨上滚的似的,还有,这打扮,鸡公吗?
赌师竟拿不准这人什么来路了。
“哟,这位客人好大口气,龙过江?别是泥鳅没照过镜子,兄弟先跟你会会。玩好了,您继续玩,玩不好,别怪咱场子不客气。”
不管什么来路,那扳指,还有那串长手链,都是好东西,进来就甭出去了。
钱串子也扫视了他一番,眼皮子一耷拉,大嘴也随着耷拉:“你跟我?小兄弟,你还不够格,就你那只能玩水银骰子的几手,爷爷我还真看不到眼里。”
赌师手微微一抖,那里头正握着他惯用的骰子,平时碰都不给人碰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