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两只手动作,只见手指细长,骨节灵活,但皮肤却闪着诡异的微光,仿佛那不是人皮而是浇了一层铜水似的。
钱串子皱了眉,目光深深。
水匪们一吸气,兄弟们,等拔刀。
渁竞天来了兴致,仔细盯着老头俩手看。
只见他让人取了六粒新骰子来,隔着桌子扔给钱串子检查。钱串子随手又给拨了回去。
老头冷笑,小崽子这会儿还这么随意,待会儿可不要哭。
老头将骰子抄进盅里,哗啦哗啦摇起来。
渁竞天皱了皱眉,那盅好似是铁的。平日里钱串子玩的不是竹子的吗?
看向钱串子,只见他微微侧耳,一脸的凝重…与享受。不由黑线,这家伙被禁赌别禁废了吧。
老头越摇越快,越摇越快,快得在灯光下能看得见片片连影,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甚至都站在了椅子上,胳膊转来转去。
一汉子呆呆:“他不会换了吧。”
另一汉子也呆:“骰子有啥不一样的,再换都是六个面。”
再一汉子摸着胳膊:“要不咱赌一把,猜他开了是几点。”
渁竞天侧目,淡淡一瞥,开口汉子一个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