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兄弟上前来报:“老大,方才出去的赌客名字住址咱都登记了下来。”
这是苟志叫门出来时交待的,这家赌坊不简单,赌客未必有问题,等看之后这些人会遇到什么奇怪事情再说。毕竟结了仇,不把仇家弄清楚,他们睡觉也不安稳。
渁竞天心里已经有了猜测,道:“盯着看看,确定只是赌客就不用再盯了。我们就是要借着龙过江开场子,一刀堂的名声也得传出去。这仇,必须得结的明晃晃的。”
渁竞天讥讽一笑,只要那后头的人敢露头。
想起什么,又嘱咐道:“我若想的没差,这里头定有密室暗道什么的,打扫干净了好好搜搜,钱倒无所谓,可不能以后被人家摸进来杀个糊涂。”
一听密室暗道,水匪们眼睛嗖嗖放光,必须得有银子啊,还得一箱一箱堆起来的那种。
渁竞天好笑:“行了,进去打扫吧,我自己回去。”
搭眼瞧见一边那盆栽:“也太明目张胆了,过路的就没个问的?”
去报信那人头朝下栽在里头呢,身子弯成一团球似的。
“赶紧拔出来处理了。”
“是。”
渁竞天便独身离开,这里是赌坊街最里头,因此行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