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卫同,一盏自己端起来小口小口喝着,微烫的茶水流进喉咙肠胃,似乎血也跟着热了起来。
“我在京城建了帮会。”
“啊?”卫同愣住,不是赌坊吗?
“赌坊只是条财路。皇帝不是让董其成去挖我大本营?呵,看谁本事了。”
卫同艰难咽下茶水:“你是决意与皇上斗到底了?”
渁竞天静静看着他,看得卫同有些发毛,才忽然一笑:“你不是三岁孩子了。朝廷招安,未必就是给我们活路。不是当初谈好的条件,此时,怕我的人都被打散了插进各地军营。然后大小战事必然是他们冲在最前头的,再然后呢?”
卫同不语。
“呵呵,招安的土匪当炮灰,史上并不是没有过的。凡是我知道的,没有哪一家土匪能活过三年的。”
“所以,你提了那些条件。淦州水兵不出淦州,不享朝廷俸禄粮草,并只听你的指挥。”
渁竞天点头又摇头:“我一落难女子,他们为何会事事听我的?自然是我将他们当最亲的亲人。”
卫同看着她。
“他们也只是想好好过日子。当初我落了难,险些死了,是大哥…就是如今的二当家,保了我下来。我杀了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