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家赌坊,不太对。”渁竞天皱眉道,将赌坊的种种异常一一道来:“一刀堂还没成气候,我手里没好用的探子,你帮我打听打听赌坊老底,我怀疑跟那几位有关。”
小祥子如今的功力,是打听不到太上头的东西。
卫同也皱眉,想着渁竞天转述那东家的话,明显是把他们认错成对手的人,能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却又不能暴露还得维持友好表象,确实让人只能往那里头想。
“好,我回去就让人打听。叫…四海赌坊是吧?”
“嗯。”
“一有消息,我就送来。”
“嗯。”
然后,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
渁竞天不耐烦道:“你怎么还不走?”
又赶自己走!
卫同腾的站起身,指着她嚷:“没过河就拆桥。”
渁竞天大笑:“我会凫水。”
卫同磨牙,他也是,不过是跟她学的。
也不知金汐儿是不是因为水上出生的,水性天赋异禀,虽然没人教(冼氏不会允许她学),但金汐儿在国公府水渠里随便扒拉两下竟然自己就会了,还自己学会了憋气。
“所以,渁水才没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