渁竞天回到家门前,才懊恼一声,她身上没钥匙。
左右一望,腾身翻了进去,挑了一身差不多的衣裳换了,又翻出当初乌婆婆“好心”送她的药膏,涂在脸颊牙印上。
一阵火辣辣的麻痒,渁竞天狠狠捶着枕头,死老婆子,这么好使的药非得加上这要命的副作用。也就是她能忍,换了别人,没治好伤,先把自己抓毁容了。
等麻痒火辣的感觉过去,磨得水滑的铜镜里头,清丽的一张脸果然没了瑕疵。
清丽…
渁竞天抚了抚,不由一笑,二十岁的年纪,正是盛开的一朵花呀。多漂亮,多美丽,多动人,多诱人,多…
没脸往下想了,端了水来洗了又洗,生怕留下一丝某人的气味。
其实,她才进屋便先洗了脸,用了三遍香胰子。
洗完,渁竞天便呆呆坐着,寻思这事情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一步的。好像没怎么着啊,怎么就谈婚论嫁了?
啊呸!
渁竞天脸如红烧云,再三默念淡定也没退下来,羞恼站起身,又换了一身衣裳。
一身极为普通的男式衣袍,又换了发型带了一顶大斗笠,微微前压,脸也做了伪装,化成大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