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想问她爹是谁,却又不能问,顿了顿:“她何时生人,几岁了?”
“九年正月十五生,今春元宵就满四岁了。”
朝场中望去,渁朝儿被卫同一抛一接,哈哈大笑,额前短短刘海汗湿了更显黝黑生动。
渁竞天唇角温和翘起。
金夫人心底难受,这种只能眼睁睁看着却不能亲近的痛苦,还好,她还能看着她。
“真是个好生辰,不知元宵那天,我可能到府上为朝儿庆生?”
渁朝儿又被抛起,又是一阵咯咯笑。
渁竞天没看金夫人,手指掐了掐掌心:“当然可以,我苍牙山向来来者不拒。”
金夫人见她一直淡淡模样,金大人转述金銮殿上太医的话浮现心间:渁竞天脑部受过伤。
难道,她真的忘了前尘?可——好似不是啊。
“渁夫人大约知晓,你与我小女儿几乎一模一样,我见到你,很难控制自己不悲伤…”
渁竞天轻轻一笑,直视金夫人眼睛:“金夫人意思,是让渁某以后避着夫人些?”
“不不不,我怎会是这个意思。”金夫人慌忙解释:“我与渁夫人有如此缘分,也真心喜欢朝儿,渁夫人,我们两家认干亲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