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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从乐妓环绕的酒楼雅间中出来,才要招呼随从,一只大手从一边黑影里伸出捂着他的嘴,一股大力将他拖到旁边房间里。
听得呼唤奔来的下人,满嘴酒气,摸着脑袋:“难道是我听错了?是了,老爷怎么舍得出来的。”
趴在门边听里头莺莺燕燕推杯置盏,猥亵笑了笑,又跑了下去。
男人脑袋被锦被罩住,满鼻皆是脂粉味,心里却无法有半点遐思。
“你——”
眼前的被子突然往嘴里塞去。
“唔唔唔——”
卫同抬腿一脚踹在肥大肚皮上,触感很柔软,弹了几弹。
又踹了脚。
男人肚里翻江倒海,恨不得将方才吃的花酒香饭皆吐出,可惜,被锦被挡着了。
隔壁软语细侬低笑高喊,男人听得清楚,却无法喊动一个人来救他。肥胖身躯随着卫同一脚又一脚,从这边屋角滚到那边屋角,再从那边屋角弹回这边屋角。他只能抱着锦被里的脑袋,怎么也无法将锦被扯下。
生生去了半条命,良久,再无动静,喘不过气的男人心下一松。
“唔——”闷闷嘶吼戛然而止。男人蜷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