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去那里干什么啊,我去燕平侯府了。”
卫同一僵,握着缰绳不动了。
渁竞天奇怪问:“你要在这当拴马石?”
卫同醋意翻涌:“去见小白脸了?”
渁竞天抬手拿春联敲他头:“他还不够格,本寨主只能让燕平侯招待。”
卫同立即傻笑:“你没见他?”
“我见他干什么?喏,就讨了两幅春联来。”
卫同噗嗤笑了:“燕平侯幼时做过伴读呢,怪不得得皇上信任,这性子——”
如出一辙啊。小气。
渁竞天也笑,想想方才觉得好笑又解气。若是以前,自己可是小辈,在燕平侯跟前说话都要低着头。如今,却能跑到他跟前发火,且他还得顺着。
这人生际遇啊,做水匪真好。
卫同问她:“去我家过年呀。”
渁竞天往里走,耸耸肩:“你有什么好理由?”
再想挖墙脚,再想监视策反,也没到过年都要拉到自己家里一起过的程度吧。
终于进的大门了,卫同泪流满面。
见到渁朝儿,当真是如隔三秋,激动喊道:“俊妞儿,可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