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这些当哥哥的得帮他啊。”
老子才没这么蠢的弟弟。
竹竿不说话了,心道,您老见过哪个大舅哥是帮着外人娶妹妹的,还不都是为难妹婿的?再说,想当压寨夫君,差一点点都不行。
外头的卫同没有知难而退,扒在门边上喊渁朝儿。
“俊妞儿,俊妞儿,叔叔脚被烧了,啊,好疼啊,快来救叔叔啊。”
特么真无耻!
水匪们恨不得出去砍死他,不是看在卫家面子上的话。
渁朝儿是个心软的好姑娘,吧嗒吧嗒跑去给他开了门,还一脸心疼去看他臭脚。
“脚烧坏了不能飞飞。”
“”
卫同没被烫着脸,靴子却烧了几个洞。又换了水匪的靴子,卫同悄悄与渁竞天道:“咱女儿越来越心疼我了呢。”
渁竞天哼了声,有本事你把大黄比下去啊。
她转过身,卫同无声傻乐,看,他叫一声“咱女儿”,亲亲媳妇没骂他。坚持,胜利就在眼前。
虽然有卫同的日日登门,但这个年过的,众人还是觉得有些凄凄惨惨冷冷清清。遥想当年,在寨里过年,生着火堆,跳着舞唱着歌,刺啦刺啦油脂滴落在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