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浇灌——”
杜仪娘一巴掌扫过去,嗔怒:“这脸皮还真是越来越厚了。”
渁竞天哈哈笑着躲着,继续说道:“嫂子面皮薄厚我不晓得,不过我看着这人比花娇,一瞅十七八,可不得把我大哥给累趴下。”
杜仪娘骂了句:“闭上你的嘴。”抚了抚脸,往厨下走。
渁竞天跟着一道走:“瞧瞧,瞧瞧,这小腰扭的,小别是新婚啊。故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多少天没见了。大哥那老腰——”
“渁竞天!”杜仪娘咬牙,忽然又捂嘴娇笑。
笑得渁竞天汗毛倒竖。
“呀呀呀,这酸溜溜的怨妇样儿。寨主,不然,咱今晚儿就去卧儿胡同走一遭?”
卧儿胡同,也是一条有名的青楼花街,不过里头多的是——小倌儿。
渁竞天瞠目:“嫂子,连这你都知道,你变坏了,我要跟大哥告状。”
杜仪娘手指翻了个花,欣赏着不长的指甲:“我可是为你才打听的。”说完凑上来,闪着水汪汪的凤眼:“我跟你说,里头有家叫什么青竹馆的,那个头牌,长得真不差,还是个雏儿。虽然叫价高了点儿,但咱又不稀罕钱,买个乐子也平平你这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