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卫同,渁竞天又把黎铁华强硬请了来。这老男人不要脸,贴杜仪娘身上撕不下来。
渁竞天脖子一烧,方才也有一张狗屁膏药贴自己身上来着。
将来京后情景与京中复杂情势一一道来。
黎铁华摸摸脑袋:“真废脑子,怪不得咱水匪自古没出了淦州呢,弯弯绕绕比不过啊。”
渁竞天端起茶杯饮了口,淡淡道:“天下熙熙,皆为利往。”
黎铁华点头:“咱也是为利,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不过是为了饱肚。他们那些人,明明吃喝不愁富贵无边,这么能作,为了啥呢?”
渁竞天嗤了声:“不嫌钱多呗。”
半天,黎铁华道:“钱这东西也不是越多越好,但没有却是万万不能。寨主,你在京里要铺大摊子啊,咱是要学那些说书的讲的那啥,从龙?”
渁竞天一脸愁容:“可谁知道哪个才是龙啊。”
此刻,她没了面对卫同时的洒脱和淡然,擦,她要是能知道谁继位,早巴上去了。
呼声最高的宁王淳王和裕王,她一个都没瞧上啊。
呃,是人家更瞧不上她。
黎铁华摸着下巴上的胡渣:“咱又不是求富贵,只求大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