渁竞天两手使劲揉了把脸,支住脑袋,特别惆怅:“怎么皇帝的儿子还不如他呢?”
黎铁华也叹了声,不过没她那种惆怅:“枯荣交替,有兴有衰。不管哪一家不都是这样吗?我听说京里有位什么侯爷,祖上是磨剪刀的?咱家门前经常路过那货郎,还说他祖宗是大将军呢。”
渁竞天噗嗤一笑,摇摇头:“大哥,道理我都懂,没有长开的花,没有长青的树。可那些花那些树,不关咱苍牙山的事。谁坐在那把椅子上,却是干系到咱的性命了。你以为,我是在为皇帝心疼呢。”
黎铁华呵呵,搔了搔脑袋:“可是,不是说,这三个,谁都不会善待咱?”
“是啊。”渁竞天叩着桌子,笃笃笃,轻响规律的响起。
“本来还想投机取巧,哪想竟是还要打一场硬仗啊。”
见渁竞天陷入沉思,黎铁华屏住呼吸提着俩爪子垫着脚尖往前走。
才到门口,渁竞天戏谑声音在背后响起:“嫂子这两天可是走路都走不直了。”
噗——
黎铁华深深怨念,回头苍凉道:“我看我还是把卫同那小子放进来吧。”
当初只是看着自己和媳妇眉目传情就会脸红别眼的纯洁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