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兵…”
董其成心里一凉,本能觉得不行,当即道:“皇上,淦州水匪由来已久,虽然他们比不上朝廷正规军队,可在水上滑的像泥鳅一般。与他们交战,离不了水,可咱们官兵却…擅长陆战。”
皇帝沉了脸:“那依你看,该如何?你董其成去一趟,就是告诉朕,拿那窝水匪没法子?”
说到最后,严厉冷酷。
董其成苦不堪言,原以为只是去巡视一下,原以为那窝水匪不成气候,原以为…皇上竟是想让他去剿匪?
这…怎么成?
想起泡在渁水里的阴森透骨,董其成觉得血液都要冻住,咬牙道:“若是水匪上了岸…插翅难飞。”
皇帝高高在上,冷冷瞧着跪在地上伏着头的董其成。心里骂蠢货,淦州不是山就是水,山抱水,水泡山,若是能将水匪与水隔开,淦州水匪早灭了踪迹。
“那依你看,如何让他们上岸?”
董其成难言,半晌道:“若是招他们进京…”再捉拿…
皇帝声音更冷:“莫不是当初协议你不清楚?渁竞天不是蠢货,她的水兵,只有她有权利调配,且永不出淦州。”
说着咬牙切齿起来,当初渁竞天说只能她掌管水匪,朝廷只要他们安分守己便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