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竟敢狂赌成性,窥斑可知豹,清海伯家实在不配得皇上信任,该退就退该让就让,别再丢人。
气得清海伯当场立誓,定要揪出幕后居心叵测之人,还伯府个清白。
不是初一,渁竞天没资格上朝,自然错过了好戏,这都是卫同来转达的。
渁竞天嘿嘿笑:“证据?我怕清海伯自打脸,恨不能这证据消失了去。”
没错,清海伯这会儿真的想打脸,恨不得眼前这一幕消失干净。
冒表哥站在清海伯府正门前,高声口述于氏罪状呢。
周围是密密麻麻的百姓,一张张兴奋又鄙夷的脸,仿佛在说,看吧,看吧,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内里是如何的不堪,简直猪狗不如。
清海伯想让人将冒表哥“请”进去,可下人才朝冒表哥动动脚尖,他就尖叫:“杀人灭口,杀人灭口了。”
人群就会沸腾,传递着,果然,心虚了,就是他们干的。
冒表哥说的嗓子都嘶哑,说了一遍又一遍,说于氏找上他,与他合谋,如何拿捏了韦二的性子,如何引得他上钩,如何引得他沉迷,以及如何与赌坊合伙分赃。甚至,他有心的将这几年韦二每次去赌坊输了多少银子,自己分了多少,又给于氏多少,统统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