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夫人摇着头:“那府里也忒绝情,事情一出,什么都未做,就把于氏推了出来。虽然是于氏做的不对,不管是不是她一人做的,可女人嫁了人活着就不是为了自己了,为夫君为孩子,她公堂上那样说,可听的人又不傻。唉,清海伯府,真是无情了些。”
若是伯府担个教养约束不全的责任,再交出于氏,该国法处置的国法处置,该家法处置的家法处置,也比现在这副急慌慌要撇清的无情模样得人心些。
渁竞天道:“无情人行无情事,假惺惺做表面文章不是再害了别的无知少女嫁进那个狼窝嘛。”
金夫人一怔,觉得渁竞天说的也对。那样的人家就该露了真面目,免得祸祸好姑娘。
“唉,善儿那丫头破财消灾了,那韦二其实还是不错的。看黄家怎么闹吧,没人捣乱,小两口也能安生过日子了。”
渁竞天就问:“黄家怎么闹的呢?想让韦家怎么做?”
金夫人看着她笑,心道,就知道你关心,自己可随时都打听着呢。
“分家。要让韦二一房单独分出来。又说是韦家人害的善儿没了嫁妆,要伯府多给钱财土地。且要韦家立下字据,日后谁也不得干涉人家小家里的事儿。”
杜仪娘笑出来:“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