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听的莫名,仍是点了点头。
然后,卫同就红着脸走了。
渁竞天恶寒,这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天理难容的大事吗?
手指敲击着桌面,盐,官盐,银子,钱呐,自己能不能悄悄插一脚悄悄赚点儿钱呢?
可恨芦县所在的雍州与淦州隔了一个州,胳膊不够长啊。
算了,摊子太大照看不来,先守好苍牙山再说。
公主和亲,盐政内幕,渁竞天自觉与自己无关,关上门过清静小日子。
可,谁知道,这两件事竟真的都跟她有了关。
没过几日,金大人上了门,悄悄的,自己来的,整个人埋在大斗篷里,敲的后门。
差点儿没被水匪敲了脑袋。
渁竞天让众人退下守在周边,紧张问道:“发生什么大事了?”
是家里出了事?
见她紧张担忧模样,掀开帽兜的金大人一愣,随即欣慰一笑。
“家里都好。”
渁竞天:“...金大人走好不送。”
小脾气冒出来了,金大人失笑:“有求于你。”
“没空。”
“...给你买窝丝糖吃。”金大人眼眶有点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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