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放?”渁竞天惊讶,二品大员直接判流放,都没问清个原委?
“就没人为张伯伯说话?”
金大人苦笑:“那个人一向聪明,可这次,皇上开了口,他立即接旨,还给我偷偷使眼色,让我不要求情。”
这里头有事儿啊。
渁竞天摸了摸下巴,问:“皇子呢?也没人说话?不管是好话还是坏话,都没有?”
“没有,三位皇子,皆是置身事外。”
“那张伯伯应当没站队。”
“当然。”金大人斩钉截铁:“我与铭清早下定决心,绝不站队。”
渁竞天看他,忽而道:“不然,我去把吏部尚书做了,这侍郎都做了许些年了。”
其实并不只是在吏部,金大人在六部平级调动过几次,攒履历。
金大人脸皮子抽抽:“不用了,老尚书不劳你惦记,还是说说你张伯伯的事吧。”
渁竞天撇撇嘴:“有什么好说的?张伯伯还是皇帝的人,不过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没办好差,有眼无珠猜忌多疑的皇帝就怀疑张伯伯了呗,问都不问就把人赶走了呗。功臣呐,忠臣呐,就这样凄惨落幕了。瞎了眼呗。”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金大人总觉得渁竞天对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