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抬头看眼黑沉的夜色,心里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为什么要去招惹渁竞天,为什么这么蠢?
金诚大清早从寒气森森的祠堂出来,回了内院。
奶娘青着两只眼:“太太高烧才退,精神不好。”
金诚点点头,进了内室。
见他神色并未像以往一般焦急,奶娘的心一沉,跟了进去。
“你们都下去。”金诚声音沉沉。
奶娘心里一咯噔,忙对靠坐在床头的郭氏使了眼色,带着丫鬟退下。
郭氏并未梳洗,穿着素白的中衣,披着发,神情憔悴。此时一颗心七上八下,既想问与渁竞天交涉如何,又想问是不是真的要了渁竞天送的女人。
金诚心情沉重,不理郭氏,径直开柜翻衣裳。
跪祠堂归跪祠堂,差,还是要上的。
金大人正在气头上,别说好心给他批个假了,他敢开这个口,金大人就敢打他板子到爬不起来。
金大人对儿子和女儿是截然不同的。
郭氏见他如此,眼泪唰唰掉下来,肯定是碰了别的女人了。
“爷,何日把妹妹接进来?”
金诚脸黑了,自己的清白啊,昨晚直往自己身上贴的他没觉得风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