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同红了脸,傲娇一扭头,看见渁竞天还放在她肩头的手,脸又黑了。
“下朝时,我没立即离开,在宫门等了等。”
“嗯。”
“我看见你跟韩谦一起走路。”
“嗯。”
“我还看见你拍他肩了。”
“嗯。”
怎么一点儿都不介意呢?
卫同急道:“你不能碰他,你都有我了。”
渁竞天嘴角抽抽:“只是拍个肩,我拍的人多了去了。喏,外头二十汉子呢,我都拍过,这么爱吃醋,你吃得来吗?以后我上了战场,更是免不了与人肢体接触,你要怎么办?泡醋缸里吗?”
“我说的是他,是他,你不准碰他!”
“好。”渁竞天随口答应。
卫同又不满了:“你不要敷衍我。”
“我没敷衍你啊。”抬手抓了倔毛,撩着:“以后我不碰他,只碰你。好不好?”
卫同立时晕乎乎起来,头皮痒痒,翻了个白眼:“别哄我。”
“恩恩,不哄你。”
渁竞天暗笑,还真有点儿哄儿子的感觉。
这头发可真好,又黑又直,有些硬,又滑滑的,贴在手指上凉丝丝,缠几圈散开又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