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冲着胸腹来的一只,只觉虎口剧痛,好大的力!
第二只朝着脑袋,他不敢再用厚刀去挡,便往旁边一侧。
“噗嗤”
长脸将军不可置信低头看,一支长枪穿过了他的喉咙,长枪的末端一只太过白净的手,是那个小白脸?她不是使锤吗?
渁竞天笑了笑,找招呼一般平淡,手上再一用力,长枪透脖而出,长脸将军被挑了起来。
渁竞天扛着长枪,策马奔回兖城。
“将军”
几个副手红了眼,想也不想就往里追。
噗通噗通噗通
不知何时,城门半空中多了一根长索,刚刚够马儿通过,上头坐着的人却被脖子一绞,摔了下来。
三人一摔下来,两边便冒出人来拖到一边一刀断喉。
圈套!
后头的骑兵急忙勒马掉头,来不及了。
战马中邪了一般往兖城里冲,哪怕马上兵士用马刺打它们也不停下,疯了一般。
有人大喊:“它们对马动了手脚!快撤!”
怎么撤?战马不肯走,那他们只能下马跑回去。来不及反应的西炎骑兵,有被战马带着往兖城里跑,只得伏在马背上躲过铁索,可背后忽然传来抓疼,被几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