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黎大哥是同辈,那个乌婆婆我才不要跪她。”
渁竞心道,我也不想跪她。
“所以,我爹就来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没提前跟我?”
卫同诧异:“我爹不是当着咱俩面的,要办事给他一声吗?”
“所以,他就亲自来了?”不是掏银子的意思?
“当然,我可是我爹唯一儿子呢,况且,西炎这会子没工夫打仗。”
渁竞啊了声,原来老公公能来参加我的婚礼全是我的功劳啊。
来就来呗,可人家唯一儿子倒插门,渁竞莫名愧疚啊。
卫国公来了,一身普通灰愣是被人家儒将穿出高洁风雅气度,背着手站在船头,微微扬头欣赏风景,那山水在握又沉稳内敛的姿态,迷煞了不少人。
杜仪娘嘶嘶吸着气,暗暗道:“你老公公多好的一根大骨头啊。”
渁竞点头,也觉得她老公公能入画。
卫同长得不差吧,年少英俊,威武阳刚,可对上她老公公,那气度那风韵那岁月沉淀出来的智慧与底蕴,差的不要太远。
卫国公跳上石台,微微一笑:“到得淦州,才知渁寨主的威望。”
卫国公深深觉得,只要在淦州亮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