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从没少给汐儿一次吧?汐儿要你为她做什么,你都去做了吧?”
女人害人,一般离不了嫉妒二字。
“那,那个,不是一直都是那样做的吗?她过门前”
金大人的眼神让金诚说不下去了,是了,她过门前是没关系的,可她过门后,见夫君对别人那样好,分了对她的好,心里是不舒服的吧?
原来,竟是自己害的小妹回不了家吗?
可是,小妹不是别人,是家人啊。她们是姑嫂,不是敌人啊,她心里不舒服,为什么不与自己说?
是了,父亲说,郭氏心思太深,如今想来,被禁足前她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温柔大度明理的,浅笑低语,从来都是。这些年下来,她就没遇见不如意过?她竟从没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
不,也有,她与自己抱怨过,是从渁竞天出现后,出现在京城长住后,她对渁竞天似乎很有成见,她对别人没有如此过,便是陌生人,她还笑着对自己道,不能轻易对人下定言呢。
金诚深深觉得寒冷,他竟从未看清过枕边人。
金大人长叹一声,拍了拍儿子的肩:“你妹没说要对郭氏如何,父亲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你金家的子嗣不能让这样的妇人教导。”
金诚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