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恨死我了。我要去见她。”
燕平侯跺脚:“痴儿!痴儿!”
韩谦突然扭曲了脸,似要哭出来:“是我对不起她,我若真的痴,她不会不要我。”
燕平侯无力跌在椅子上。他算看明白了,金汐儿就是韩谦的心魔。之前韩谦是为她报仇,才变得上进狠厉,如今人活着回来了,他被刺激得疯魔了,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情情爱爱,迈不过这个坎,韩谦就废了,韩家就完了。
想明白,燕平侯叹息不已,这是什么孽缘。
“你真要去?她分明心里没了你。”
韩谦脸色一亮,侧头望墙。
那里挂着渁竞天上次离京时送给他的芭蕉图。
燕平侯那个呕,想过去撕了,又舍不得。
“罢了,痴儿,你若去就去,可好歹给韩家留几分脸。”别闹得太大太难堪了。
燕平侯走了,把书房外头的层层护卫也带走了。
韩谦挣扎下地,来到芭蕉图前,泪水模糊了视线。
喃喃:“你还记得,你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这幅芭蕉图,我想观摩许久了…你还记得…”
韩谦出现在渁府门前,不巧,卫同在。
哦,也没什么不巧的,卫同天天在,晚上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