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嘭——”渁竞天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晃了晃,哗啦啦散了架,可见渁竞天有多气。
“敢吃到我渁竞天头上来,不想活了是吧。,那船场是谁家的?主事的是谁?”
刘子神色一肃,疑惑道“这里头可透着蹊跷。兄弟们打不过他们人多,想着找出老板来,咱擒贼先擒王,不怕他们不陪咱船和银子。那明面上的大掌柜二掌柜什么管事的,全是障眼法,这里头真正的东家,兄弟们盘桓多日竟没查出一丝线索来。咱就直接来京城,请寨主拿主意。”
渁竞天沉思,习惯性敲桌面,手下一空,才想起桌子被自己拍碎了,讪讪收了手。
“那船场与官府有关系没?”
“有的。”刘子点头“据有不少官家在里头掺了股,可是掺了股,加起来也没多少,无非是散个财求个通行证罢了。最大的股东神秘的很,没人知道是谁。”
渁竞天冷笑“一艘破船就卖十万两,便是一成干股里头的又一成,一年到头又挣得多少?特么的肥成一头猪了还想吃下老子的肉,老子就给他开膛破肚!”
“可济州太远,咱鞭长莫及呀。”
渁竞天生生吐血,她的九万一啊。竟然有人能割下她的肉,好,很好,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