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卫老太君比自家爹娘更纵着她,话到嘴边就变成:“不要太欺负卫同了。”
渁竞天问他:“哥,这只是补办婚礼,你不觉得这话嘱咐的晚了点儿?”
金诚好气:“我就不能多嘴一句?”
“能,怎么不能。”渁竞天伏在他肩上,笑问:“我是不是重了?”
金诚就颠了颠,没说话,能没重吗?以前顶多拿个花瓶去折花,如今那大刀耍的团团转,不长肉能拿的稳?
卫同在外头等着,看渁竞天出来笑得开花馒头似的,恨不得把人抢过来自己抱到轿里去。
渁竞天吃了一惊:“怎的那些人?”
门里官员道贺也就罢了,怎么门外也熙熙攘攘?
金诚望眼送出来的爹娘,挑眉:“你不知道?咱娘坚持要在府外摆流水宴,不拘是谁都能来喝杯喜酒。”
渁竞天呵呵:“京城那么些人,哪里摆的下。”隔着红纱,她能看到穿着粗布衣的百姓越涌越多。
卫同笑着接道:“我家也在摆,两边都会摆足三天。不怪你不知道,你在忙着绣嫁衣呢。”
渁竞天难得老脸一红。
金诚眼角一抽,他就没发现他妹子身上那简单嫁衣上哪里有朵花。
渁竞天进了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