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金颖儿侍寝时出了意外,突然身染恶臭,皇帝差点儿吐了。自那以后,金颖儿就独居月华宫,她不问也清楚,每年金家大笔银子往宫里洒,虽然见不到面,但金家对金颖儿一直努力守护着。
这满屋雅致的摆件字画花斛茶具,可别说是老皇帝赏的。
渁竞天心里一动,鼻翼微不可闻抽动了下,还悄悄往金颖儿身边靠了靠,再三确认,心里有些冷。
她还想确认下,就指着屋里摆设:“这些是宫里分的吗?”
“是呀,”金颖儿点头:“那些宫人倒是识趣的很。”
渁竞天不想跟她说话,找个明白人:“清梨,这些年你散出多少银子去收买宫人?”
清梨喏喏,不敢直视渁竞天,被那两道目光盯着,却又不敢不说:“每年夫人进宫,都会留下些银票银子,多是一万,也有二万三万的时候。”
老皇帝在位十三年,金颖儿是光显二年进的宫,如今是新帝元年,金颖儿进宫也有十三年了,每年一万,便是十三万,再加上给多的时候,估计约莫能有二十万。
二十万,金家用二十万的银钱和父兄在前朝的努力换来金颖儿在深宫的独善其身与自在。当年她的嫁妆差不多也是这些吧。
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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