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便是她真的想做什么,我的人也会及时拦下她。”
“只能如此了。”渁竞天长叹,就怕这种没脑子的人还拎不清轻重又自以为是。
远远的有宫人看见他们,都绕着走。这家伙倒是积威甚重。
“我说,你一个成年男子常在后宫行走,太后才三十多的年纪,又即将有新人进宫。你这不是上下通吃吗?”
韩谦脸一红:“提醒的是,我不能等着人构陷我秽乱后宫,是我疏忽了,以后不能了。”
渁竞天又提醒他:“史上可是有好南风的皇帝。”
韩谦脸一黑:“你是不是有听到什么传言?”
渁竞天摇头,老实道:“我只是想,我若是钟家人,该怎么除去你。”
“多谢你站到我这一边。”
“不谢。”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