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金诚从屋里冲出来,脸上用厚棉布遮着,只露眼睛,手里用鸡毛掸子挑着张滴水的布帕,出的门来,左右一望,将布帕挑在一根花枝上。才到跟前,扯下布巾。
“太臭了。”
金大人问金夫人“这个味道,你识得吗?”
金夫人心有所感,手帕松了松,又捂住了,摇头道“不是。”虽然很臭,但真的不是金颖儿身上那种味儿,心里不是没有松一口气的。
父子俩对视一眼,他们也希望不是,但——
金诚道“那书上,也可以将那些东西用水煮了,再晒干磨成粉,用的时候只要在身上洒一些,汗气一蒸,就会散发出气味来。我想着,这样太废功夫,放在一起煮后拿帕子浸了,等晒干了再看。”
是了,若是要用在洗澡水里,那当初金颖儿侍寝前不可能没人发现,但若是洗浴后侍寝前的空隙里洒在了身上呢?粉末,太好夹带,比如衣服角里,再比如首饰缝儿里。
三人的心轻松不起来,六道视线定在暴晒在阳光下的花枝上。
日头很好,风也正轻,没多久,那薄薄的布帕便干的透彻。
金诚正反摸了摸,确定晒透了,拿到父母跟前。
“娘,你就着我手闻吧,这帕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