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分量,被压的刺客心一凉,实心的铁疙瘩啊,怕是今日就要被活生生打死了。一闭眼,死就死吧。
可惜,他的慷慨就义似乎没引来赞叹。因为,渁竞天的军法真的不一般啊。
水匪冷笑:“敢动咱们少寨主,老子让你们一个个仔细看好了。”
另五个被水匪们提溜着在一边围观,水匪们抓着头迫使他们把头抬起来:“看好了!”
嘭——一棍子下去,就有胆小的围观者尖叫。
“啊——”
还不只是一个。
渁竞天的军法,渁竞天的军棍,打的不是屁股,不是腰背,也不是腿,是脑袋!脑袋啊!
众人都懵着哆嗦着,才一棍子啊,那人脑袋就扁了。这得多大力气呀。
这边水匪一棍子打扁了脑袋,另一边接着一棍子另一个方向重重一击,嘭——
“呕——”
才两下已经能看到白花花的东西了。
已经有胆小的妇人惊惶着退去了,大老爷们儿抖着腿肚子坚定着立在原地。
嘭——嘭——嘭——
一棍一棍又一棍,那人的脑袋已经看不出原样了,面目都一片糊涂。
东厦使臣的心一跳一跳的凉,仿佛里头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