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的寨主早想到了。”
这是觉得方才自己心情低落被渁竞天看出来,她故意安慰自己的。
哪知,渁竞天趴在桌子上一手抱着脑袋一手捶着桌子哀嚎:“还得办自己的学堂,我哪里去找合适的先生啊?还得听咱的不听皇帝的,这非得是要造反的人才行呐。可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可见这样的人多难找。怎么办?怎么办?”
黎铁华:原来不是安慰自己的呀,看寨主都薅头了。
张大人心里叹气,自己是多难找的人才呀。可自己真的没造反呐。
卫同忙去握着她薅头的手,把她半抱着扶起来,不在意道:“这有什么难找的?张伯伯不是还有儿子嘛。”
“…”
“张伯伯能这么快就成为咱的人,想来他家儿子也都是识时务的。”卫同呲了呲小牙。
“…”
渁竞天猛的扭头,唰的看向张书,看得他一哆嗦。
张书:啊,他全家都在贼船上啊。
卫同轻轻拍着渁竞天的背,柔声道:“我派人去找找朝廷判的那些流放的配的蒙受不白之冤的大人家里,应当有合适的。都给你带回来,你说开多少学堂咱就开多少。”
“卫同,”渁竞天感动,眼里水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