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冷脸将军接着道:“你们莫不是以为对抗得了北齐就能对抗了西炎?想拿钟家班底把北边和西边都能守住了?呵呵,该说你们夜郎自大吗?”
桂将军莫名羞愧,他自然知道大将军想法正如他们所说,可凭良心说,见识到西炎人的悍勇后,他不是不为此担忧的。
但——这也不是他们随便给钟大将军泼脏水的理由。若是罪名坐实,大将军会落得如何下场?
“卫国公,您真要与我们大将军势不两立?”
卫国公看着他,目光没有一丝波动:“个人的野心不该让百姓遭殃。钟琨他,抗不过西炎。”
没有炫耀,没有贬低,不带一丝火气与蔑视,只是实事求是的实话实说。
桂将军一时无语,半天才道:“大将军并未做什么,卫国公何必撕破脸皮?”
没做什么?
卫国公终于有了变化,眉峰一扬,带着浓重血腥的厚重杀意压向桂将军。
“他敢动我亲孙女,罪该万死!”
桂将军软瘫在地,浑身冷汗,仿佛才捞出的死鱼一样。
完了,他心里只有这个念头。不止是他完了,卫国公气势一放,他就有了预感,大将军真的比不得卫国公,完了。
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