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渁竞天耸肩:“造反呗。”
是啊,不安分守己的皇子王爷,除了造反也没别的消遣了。
渁竞天想得很开,这不关她的事。但是——
“他敢拉金家下水,就不行。”
“你想怎么做?”
渁竞天叹气:“早知道当初离京,我该给金颖儿一杯毒茶灌下去。”
了结了这祸根子,此时还会烦恼?
卫同翻白眼,这些没用的话说来做啥,她真能下去这毒手?
“是不是跟岳父大人说说?”
“自然。能撇清的干系先撇清了。”
可惜,渁竞天想不到,她想撇清,人家却要黏上来。
第二天。
“寨主,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押在澄县大牢里了。”水匪来报,很是兴奋。
渁竞天默了默,少年,你是多嫌日子寡淡如水啊?
“怎么个鬼鬼祟祟法儿?”
“从汀州海上过来的,进了咱的地界,跟人搭话,总是偷摸打听苍牙山。”少年水匪一抹潮红的脸:“寨主,你说说,要不是心里有鬼,他们直接问不就得了?非得拐来拐去,这是不怀好意啊。”
少年水匪跺着脚,恨不得请缨前去严刑拷打。